他极度不想和安语苏说话,于是冷哼后,甩袖离开。
虽然桃勺是个胆大的人,但面对帝皇的压迫感,她内心还是充满恐惧和臣服的。
桃勺快走到安语苏身边,擦了擦虚汗,心有余悸:“皇后娘娘,您不应该顶撞皇上的!这样是会让皇上对您更加厌烦!”
安语苏无所谓耸了耸肩。
对这种狗男人热脸贴冷屁股干嘛,她又不是受虐狂。更何况,她都替原主不值。这样卑微的爱,真的不如一条狗。
皇上都给她下达命令了,工肯定是要做的。
一国之帝的寿宴不仅关乎自己国家的人,届时会有其他国家的使者来贺,是个大工作。于是她经常和内务府,礼部等等商议此事。
说是由她来操办,实际上她只露个面就可以了,把工作交给他们。这样,避免到时候出什么事就抓着她的‘小辫子’。
本来她摸鱼摸得很开心,可后面发生一件事。
徐曼音本来参加这次操办,可她不与人商量,直接布置场景。
宴会上布置了不少小白菊,并且宴会上位置的安排也很不合理。
徐曼音的父亲本来是个小官,因为皇上对徐曼音的宠爱,她父亲才能参加这次宴会。可徐曼音却把她父亲的位置调得比较靠前,这本来就不合礼数。
而那些负责此事的官员不敢过多吭声。
要知道,这徐美人可是皇上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人。徐美人脾气不容置疑,他们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和徐美人闹得不愉快导致自己前途堪忧。但这件事徐美人做得很不妥当。
于是,他们准备进宫给皇后娘娘汇报这件事的时候,遇到了贵妃。贵妃询问,了解此事,便对徐曼音的行事不满。
一个是贵妃,一个是美人。两个女人本就不对盘,所以徐曼音又被责罚了。
被责罚后的徐曼音找陆景琛告状,陆景琛一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罚,顿时大怒,带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来兴师问罪了。
这还不算什么,最最最最主要的是,躺着安语苏莫名其妙中枪。
坤宁宫——
徐曼音在陆景琛怀里哭滴滴,美人落泪,惹人怜爱。这种美人安语苏自然喜欢,但面前这位太做作了,还蠢得要死,安语苏反而对她很反感。
美人哭泣,陆景琛忙着哄美人,直接把安语苏和熏雨诺晾在一边了。
这样安排她们,熏雨诺乖乖站在一旁,不过美眸里满是嫉妒。
安语苏可不干了,这在变相地惩罚她,她直接往外走。
见此,陆景琛脸色一沉,声线不悦:“皇后,你去哪?”
安语苏头也不回:“臣妾见皇上在忙,臣妾就先回去了,等皇上忙完皇上再宣臣妾吧!”
陆景琛眼神暗晦不明,他这个皇后,最近真的是越发越嚣张了,行事和性子也令他捉摸不透。是她最近生病后性子大变,还是她本来如此?
他这个皇后,倒是有点意思。
不过,他的脸上蕴含愠怒,戏还是要做的。
“回来!”陆景琛觉得,以安语苏最近的性子,肯定不会听他这句话的,于是补充道:“你若出了这个大门,朕以后绝不会踏进这坤宁宫一步!”
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了,就算安语苏最近性子有点变化,可爱不是说消失就消失。安语苏肯定会因为他这句话而停下脚步。
听到这话的徐曼音眼睛一亮,恨不得安语苏赶紧走!
而听到这句话的安语苏走得更快了,后面直接撩起裙子跑起来。
陆景琛哽噎,身子直起,身旁的徐曼音对他这一动作猝不及防,本来她可以站稳的。为了得到陆景琛更多的怜惜,她直接往一边倒去。
然后眼泪婆娑看向陆景琛,声音娇弱做作:“皇上……”
而陆景琛顾不上她,脚尖一跃,一个呼吸转到安语苏身侧,伸手去抓她的手臂。
然而,未等他触碰到安语苏,安语苏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防护动作。
她一手抓陆景琛的手,另一手按着他的肩部,脚用力一扫,陆景琛三百六十度旋转以四仰八叉的姿势倒在地上。
安语苏:“……”
熏雨诺:“……”
徐曼音:“……”
一时间沉默的气息弥漫大堂,谁也不敢吭声。
熏雨诺看这场景,她第一反应不是心疼陆景琛,反而是想笑。虽然但是这很缺德,这并不妨碍她肩膀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直至把脸面向无人的地方。
碍于对方是天子,她只能死死憋笑。
徐曼音则是瞪大眼睛,一时愣住。
就连陆景琛也是不可置信地看向安语苏,这个安语苏居然敢偷袭他!
罪魁祸首安语苏摸了摸鼻子,然后淡定地蹲下准备扶陆景琛起来。
上面的徐曼音回过神来了,她跑下来,一把推开安语苏。在她的手碰到安语苏之前,安语苏已经退后好几步,徐曼音连安语苏的衣裙都碰不到。
徐曼音本想借此狠狠地把安语苏推倒在地,替自己出一口恶气,而这一想法落空。她恶狠狠地看着安语苏,好听的声音有几分尖锐:“皇后娘娘好大的胆子!居然公然袭击皇上!”
“哎呀,这怎么能叫做袭击呢?这明明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如果本宫要袭击皇上,那应该是下死手。”
站起后的陆景琛爆吼:“安!语!苏!你还敢说!”
连她的大名都喊出来了,可见这次他是真的动怒了。
安语苏一脸无辜:“皇上,臣妾不过是解释一番而已。”
陆景琛脸色阴沉,这个女人,比以前更气人了!
真不知道这该死的女人最近的行为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
不过关于他们父女俩的身份,他还是一无所知!看来,他的计划得提前一番了!
不知道为什么,徐曼音感到自己的脖子一凉。她看了一圈四周,身子往陆景琛那边靠。
陆景琛眼神阴恻,语气微凉:“徐美人最近为朕的寿宴尽心尽力,而你们却为此对徐美人的做法不满,还借此对她用刑!”
都半天了,才进入主题。
一说到这,徐曼音又开始落泪,她就像洒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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