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沛克赶紧说不是,只是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
“你才刚来一天,你就看出有蹊跷啦,行了,别多想了,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这姑娘从哪里知道我的,我又没有在外面贴过牛皮癣广告啊。”
罗沛克说也不是他,于是我俩又回到了柜台里。
这么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到最后罗沛克做的事儿也只有帮客人拿烟,收银这些琐事。
他觉得有些无趣。
“怎么,觉得烦啦?”
“不是,老阎,我就觉得...那姑娘的事儿,有点儿古怪。”
“哪里古怪啦?”
“你说,梦到被人强暴,还连续三个月,真的会有这种心理疾病吗?”
我说不要小看人的大脑,科学实验多次证明,人的脑袋对人体的影响超乎想象,很多时候,人的脑子会欺骗你的各种感官,影响梦境算什么。
他还是有些不打算放弃。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10点了,把店关了,咱俩去喝两杯。
一听到出去喝酒,他立刻来了精神。
我俩找了一家烧烤店,要了几瓶啤酒。
许久未见,话匣子也就打开了,开始说起了以前的往事。
其实我俩也就是初中那几年在一起读书有点儿故事,其余时候都很少见面。
但我和他的友谊是不管多久没见,也不会变淡那种。
就在我们聊得兴起,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拿起电话看了一眼,我皱了皱眉。
看我神态不对,罗沛克凑过来也看了看。
“...冷云霞,妹子啊?老阎,这谁啊?”
我说是一个朋友,就接起了电话。
“怎么样。”
电话那头的女声非常冷漠,透过手机都似乎能传达过来一股寒意。
“...啥,啥怎么样。”
我问。
“今天过来的那女生,你觉得怎么样。”
这话把我之前的疑惑解答了,那个叫钱泽的妹子,是她介绍来的。
打电话过来的妹子叫冷云霞,也算是我的青梅竹马。
同是也是我们这一行里的名人,尤其是在这渝城,她擅长各种巫术,蛊术,降头之术,当然,是研究如何破解,而不是给人下咒。
她的师傅是南疆某个部族的大巫师,曾经也和我师傅好像有点儿故事,咳咳,当然,这老一辈的故事,咱就不打算去八卦了。
“那妹子是你介绍过来的啊?”
我说,电话那头嗯了一句,就没说话了,我只好接话说道。
“...没,没什么怎么样啊,我觉得可能就是压力太大,心里问题吧。”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了我从小就最害怕的声音。
“噗嗤。”
一声嗤笑。
“...啥啊,你笑啥啊。”
我连忙问。
“我只是觉得,你的直觉似乎变得迟钝了,你真的觉得,她的问题是心理上的吗?”
“...那,那不然呢?”
“明天早上8点,来我店里。”
冷云霞说完这句之后不等我回复就直接挂了电话。
靠,每次都是被她挂断电话。
罗沛克赶紧问我是谁,我就说介绍生意的。
他一听有生意,立刻来了精神,我让他别问那么多,今晚赶紧吃,别喝太多,明天必须早起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开着我的二手小福克斯载着罗沛克来到了渝北区的一家高档写字楼。
在楼下做了登记之后,我们径直上了38层。
电梯门一开,就见对面墙上大大的银铃星座运势几个大字。
表面上,这是一家咨询公司,但背地里,则是经营着风水,命里,星座,咒术等等多方面开花的风水公司。
“老阎,我们干嘛来这儿啊。”
我还没给罗沛克说这一行的目的,接着就有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来到电梯前,看了我一眼后说道。
“阎先生?”
我说是,她就笑着把我和罗沛克迎了进去。
虽然这一层都属于这家公司,但实际上,员工极少,除了这接待员以外,就只有两名女员工,而她们都面色冷漠,看也不看我和罗沛克一眼。
被接待员领着,我们来到了老总办公室。
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进来。
于是她让了让身,看来是打算让我和罗沛克自己进去。
进门之后我就见冷云霞正坐在办公桌前忙碌着。
罗沛克眼睛都看直了。
这冷云霞简直就是美女中的美女。
而且还是非常特别那种,光看外表,她给人一种冰冷的气场,但当她站起来朝我们走来时,罗沛克发现她只有一米五六左右,这种萝莉与御姐的完美结合,简直就是视觉冲击啊。
我看罗沛克看的眼睛都直了,赶紧用手肘顶了一下他。
“来了?”
冷云霞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随后指了指一旁的沙发。
“坐。”
我哎了一声,拉着罗沛克就坐,冷云霞走出了办公室,不一会儿又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我知道,这个盒子,也许就是今天她让我来的关键。
“...老,老阎,这不介绍一下?”
我咳嗽了两声说道。
“冷云霞,算是我的前辈。”
“卧槽,我以前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你还有这么漂亮的前辈。”
我说你悠着点儿,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信不信我马上给陈珊珊打小报告。
他是个妻管严,立刻就老实了,正襟危坐,看得我想笑。
冷云霞没在意我们这些小动作,她把盒子随意地甩在我腿上。
我发现这盒子很轻,有些古朴,就问,可不可以打开看看。
她点了点头。
我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是一片椭圆形的叶子,叶子根部是红色,顶部带点儿橘黄色。
“哎,这玩意儿,还蛮好看的啊,啥叶子啊?”
罗沛克凑过来好奇地问。
我皱了皱眉,抬头看着冷云霞,她也直视着我。
“认出来没有。”
“...嗯。”
“我还以为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忘干净了。”
“...不是,我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
罗沛克见我这一唱一和的,有些莫名其妙,挠着脑袋问道。
“你俩打摩斯密码呢,啥情况啊?”
我慢慢拿起那片叶子,笑了笑,原来如此,的确,是我疏忽了,居然忘记了这玩意儿的存在。
把叶子拿到罗沛克眼前晃了晃,我对他说道。
“这玩意儿,就是害钱泽每天梦里被人强暴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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