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须怜我我怜卿文里对话很可爱也很傻(真傻),卿须怜我我怜卿整篇文都很甜,甜到发腻的那种。没有大阴谋没有大反派,夏雷炮从头到尾都是甜甜甜。
卿须怜我我怜卿 她是奸细 免费试读
翌日。
靖安侯府锣鼓喧天,红绸高挂,宾客如云。
而另一处院中,慕倾沉独自坐了一夜,神情哀戚。
“主子。”
这时,她的房间里忽然出现了一道黑衣身影,声音极轻,没有惊动院中的人。
是她的暗卫,萧云。
慕倾沉眸色紧了一瞬,“有消息了?”
萧云点头,“主子,那个月儿的确有问题!昨晚属下亲眼看到她进了一家当铺,将什么东西压了进去,不多时,就有人将那东西买走了,想必那当铺就是据点,属下一路追查,来买东西的人似乎是敌国的人。”
敌国?
慕倾沉目色一沉,她早就察觉到江月儿的不对劲,所以派了暗卫去查,她果然有问题。
这么说,江月儿很有可能是敌国的奸细……
慕倾沉赫然起身打开了房门,丫鬟绿茵立刻赶过来,“王妃,怎么了?”
慕倾沉皱眉道:“王爷的婚礼可开始了?”
绿茵不忍道:“已经开始了。”
慕倾沉立刻便朝大堂冲了过去,侍卫立刻上前拦住了她,“王妃,你不能出去。”
慕倾沉眸色骤然一冷,唤出萧云,“断后。”
话落,慕倾沉疾步冲了出去,身后顿时响起一片打斗声。
绿茵匆匆跟了上来。
……
“吉时到!”
随着一声尖细的嗓音响起,一袭红色嫁衣的江月儿,正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向正厅。
而正厅内,赫然站着同样红衣的宁寒溪。
他嘴角噙着笑,看着江月儿一步步走近,眼底的柔光无限放大。
“王爷,你不能娶她!”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焦灼的嗓音顿时打破了这满院的喜气。
宾客看到慕倾沉顿时议论开来。
“这不是侯爷的夫人吗,怎么这样就来了?”
“今日侯爷以正室之礼迎娶二姨娘,你还看不出这夫人在府中的地位吗,听说早就被侯爷关了起来,这样出来也不怕丢人……”
“听说这二姨娘不能说话,侯爷宁愿娶一个哑女,都不愿和她一起,真是可怜。”
宁寒溪在看到慕倾沉的瞬间,脸色阴寒铁青,“慕倾沉,你来这干什么!谁让你出来的?”
慕倾沉凝视着他道:“侯爷,这个女人,你不能娶,她是敌国的奸细!”
江月儿在宁寒溪身后,一只手紧紧的攥住他的衣袖,神色慌乱而无措。
话落,周围一阵唏嘘声,无数道质疑的目光落在江月儿身上。
“奸细?”宁寒脸色铁青,讥讽一笑,“慕倾沉,你三番两次的污蔑月儿,真当本侯不敢动你么!”
江月儿看着慕倾沉,眼中浮现过一闪而过的杀意。
慕倾沉道:“侯爷不信大可以派人去查——”
“够了!”宁寒溪骤然怒道:“敢破坏本侯娶亲,还当众污蔑本侯的女人,慕倾沉,将军府就教出了你这么个泼妇么!”
泼妇……
原来她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
慕倾沉耳畔嗡鸣作响,身子狠狠一震:“侯爷,你就这么看我?宁愿相信一个有嫌疑的奸细,也不肯信我?”
宁寒溪眼底闪过一道迟疑,恰在这时,江月儿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抬起一双楚楚可怜的眸子对他摇了摇头。
宁寒溪看着慕倾沉的神色骤然冷了下去,“月儿是本侯的人,你再敢诋毁她,本侯现在就休了你。”
慕倾沉的脸色僵住了,眼中都是破碎的光泽。
她的目光从宁寒溪身上转到江月儿身上,冰冷异常,“江月儿,人在做,天在看,你做没做过的事,你心里知道。”
江月儿眸色一红,立刻拉住宁寒溪的胳膊,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宁寒溪一把护住江月儿,轻轻安抚的摸着她的手背,他唤来侍卫,“来人,把夫人给本侯带回去,再看不住,提头来见。”
侍卫顿时就要拉扯慕倾沉,绿茵见了,立时上前伸开双臂护住慕倾沉,怒目瞪圆,“不许动夫人!”
谁也不能欺负她家小姐,反正她会功夫,不行就打一架。
她恶狠狠的盯着江月儿,“你这个奸细,抢了我们夫人的功劳,还敢挑唆侯爷和夫人的关系!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侯府二夫人!”
“住口!”宁寒溪怒不可遏,一个眼神,身后的侍卫就将绿茵押了起来,他怒视慕倾沉,“慕倾沉,本侯真是小看了你,敢教唆侍女顶撞本侯的女人。”
宁寒溪看了一眼月儿惊魂未定的神色,眼底划过一抹心疼,“来人,将夫人关入废院,没有本侯的允许,不许放出来。”
侍卫们迅速押住慕倾沉,而自始至终,女人都没有太多挣扎,只是一双眸子,彻底的凉了下去……
卿须怜我我怜卿 算计 免费试读
侍卫们迅速押住慕倾沉,而自始至终,女人都没有太多挣扎,只是一双眸子,彻底的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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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院,荒草从生。
绿茵看着今日送来的饭菜,里头清汤寡水,皱眉道:“这帮墙头草,欺人太甚,敢给我们夫人吃这种饭。”
想她家夫人,从小金枝玉叶,即便是在军营里,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绿茵咬咬唇,挑出一个尚且还算干净的碗倒了水端给慕倾沉:“夫人,喝口水吧,您已经一天滴水未进了。”
慕倾沉面色沉静,双眼微合,泰然自若的气势不像身处废院,反而像是身居高位。
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绿茵手中的碗,陶碗,还是缺了一个口的。
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绿茵不由得眼泛酸涩,愧疚万分:“都怪我,若不是我沉不住气,也不至于连累了夫人受苦……”
“与你无关。”慕倾沉接过碗放在一边,并没有喝。
是宁寒溪不信她,绿茵不过衷心护主罢了,又有什么错。
“可是……”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重要。”慕倾沉看向绿茵,神色舒缓,让人看着便镇静不少,“眼下,当务之急,是查出江月儿的身份。”
假若江月儿果真是敌国奸细,如今她留在宁寒溪身边,必定有什么目的。
“想查我?”一道娇俏的女声从院门口传来。
江月儿搭着一个丫鬟的手缓缓走进来,居高临下的睨了慕倾沉一眼,神色中十分讥讽,“难为姐姐都自身难保了,竟还想着这些事情?”
绿茵瞪大了眼睛看着江月儿,“你竟然会说话,你果然有问题!”
江月儿闻言一笑,更添几分娇美:“是又怎样?”
慕倾沉看着江月儿,冷冷开口:“你冒充我救他,还骗了他。”
“我可从没说过是我救了他呀。”江月儿捂嘴一笑,很是天真烂漫,“是侯爷自己一厢情愿把我当做救命恩人,对我情根深种,我有什么办法?”
“呸!真不要脸!”绿茵被她这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架势惊呆了,气的牙痒痒。
慕倾沉倒是沉得住气,面对江月儿的挑衅依旧不动声色:“你如今对我亮出底牌,就不怕我去揭发你吗?”
江月儿冷嗤一声:“姐姐,大可以去试试,看看侯爷会信你还是信我。”
慕倾沉顿时心中一沉,江月儿说的不错,宁寒溪对她已是全然没有信任了。
怕是现在的自己说的话,他一个字也不会相信。
“不过嘛,我当然也是很怕姐姐说出去的。所以只好……”江月儿从袖中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眸中杀意流转,“姐姐征战多年,应该知道什么人最不容易泄密吧?”
死人!
慕倾沉顿时脸色一凛,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在江月儿扑过来的一瞬间反手钳制住她,劈手躲下匕首,压在她颈间。
“既然知道我征战沙场多年,你也敢来挑衅我,只带一个人来是不是太小瞧我了?”慕倾沉声音冷厉,重如泰山,压的江月儿心里狠狠一沉。
这时,江月儿的丫鬟也被绿茵制服,两人双双被擒,毫无还手之力。
江月儿眼睛一亮,用只有她和慕倾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姐姐,不如现在就试试吧,看看侯爷对你,还有几分信任呢?”
说罢,她趁着慕倾沉恍惚的一瞬间,狠狠撞向了一旁的墙壁!
慕倾沉还没反应过来,然而,就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
一道焦灼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月儿!”
宁寒溪疾步上前,过来却还是晚了一步。
江月儿整个人都摔在地上,裙底忽然涌出大股鲜红的液体,濡湿了衣裙。
宁寒溪心疼的抱起江月儿,转头看向慕倾沉,双目赤红,“你竟如此狠毒?月儿还怀着孕,你连一个孩子都不肯放过!”
慕倾沉张口欲辩,宁寒溪却起身就是一个耳光,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没有半分手软。
瞬间,慕倾沉的嘴角就流出了血,清冽的眸光寸寸皴裂。
为什么,他从来,都不肯信她?
慕倾沉抿着唇角,凝视着宁寒溪,一字一字问道:“如果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信吗?”
宁寒溪的眼中划过瞬间的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