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余生之新世界从头甜到尾啊!会套路的小姐姐,情商低的小哥哥,彼此之间的相处与摩擦,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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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回到故乡,司徒鹏程必须逼迫住在小山上的女巫同意将居于盐山中的村人身上的诅咒解开,使他能对乌尔呈上敬意。
但在这之前司徒鹏程得先通过魔像的考验,如果无法战胜魔像,他连女巫样貌都不会知道,更不用说让女巫愿意解开诅咒。
于是在天光微露时,司徒鹏程已经在小山山脚下蓄势待发,他要通过这关卡完成对鱼儿们的承诺,更要完成回到家园这长久的愿望。
所以即使心中有些不安,司徒鹏程依旧能鼓起勇气,向山路踏出极其艰难的第一步,因为他知道能做的他都做了,其他的只能祈求乌尔的庇护。
如同预料,就在司徒鹏程踏出第一步的瞬间,巨大的石块从山上滚落,以与过去相同的方式向他砸了过来。
若要说这一次与上一次有甚么不同,那一定是这次司徒鹏程乃有备而来,不会再被吓得手足无措,能够冷静地执行计画好的战术。
但即使有战术加持,人体依旧不可能禁得起巨石辗压,在面对迎面而来的石块的第一个判断,司徒鹏程理所当然地选择了逃跑。
然而司徒鹏程这次可不是无头苍蝇,随处乱窜,他现在的行为称作诱敌,是在河谷村庄中学到的,一门将目标引诱到预定地点的技艺。
司徒鹏程打算将这些石头引诱到一个地方,这是甚么地方呢?若以河谷村庄的说法应该叫做第一战区。
第一战区的土质被地鼠家族弄得十分松软,只要有成年人的体重就会摔到底下去,其中又有好几个非常深的大洞,是用来阻挠巨大岩石的利器。
为了在这地方顺利通行,司徒鹏程还在此立了好几根木桩作为移动用的便道。
被大石头追杀已经过了好一会,熟悉的木桩阵就在眼前,司徒鹏程随即加快速度,跳上其中一根木桩之上。
木桩不好走,但司徒鹏程的逃跑速度并没有变慢,在几日之间他已经习惯了走在木桩上这件事,相反地,石头碰上了柔软的土地与木桩的阻碍速度纷纷变慢,更有几个直接了当地掉入地洞之中。
见到计画顺利司徒鹏程自然得意,连忙藉着脚步移动将所有的大石头都引入地洞之中,这不仅能让他争取时间恢复体力,更是作战计画进入第二阶段的必要作为。
随着司徒鹏程的诱导,地面上已经看不到会移动的石头了,但是司徒鹏程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正如黄鱼所说,没有人能破坏这些石头,何况只是将其推入地洞之中。
石头们都在地底空转,卷起阵阵沙尘,随着将松软的部分打散,这些石头必定会再次回到地面上。
所以即使有这段不被攻击的时间也绝对不是可以松懈的时间,司徒鹏程必须用这段时间恢复体力,因为他知道接下来才是整个计画中最累的部分,一场与这些杀伤力不同凡俗的致命巨石一同参与的长跑追逐战正在等着他。
隆隆滚石声在地面上响起,这代表着陷入地洞的岩石终于从陷阱中脱困重获自由,却也代表司徒鹏程将再次与众多石头展开追逐。
当然这对司徒鹏程而言是意料之内的事,仅仅代表计画进入第二阶段。
于是司徒鹏程再度被巨大的岩石追杀于辽阔的旷野上,与上次唯一不同的是,随着岩石移动的轨迹,大地平坦的脸面上被狠狠画下了一条条的粗黑线条。
这些黑色的线条是怎么一回事呢?
原来在前些日子,司徒鹏程获得了跳舞鸟所带来的情报,知晓了有一块石头上镌刻着带有法力的文字,只要破坏了文字,魔像也会随之瓦解这一消息。
然而知道归知道,却没甚么意义,因为根本没办法靠肉眼确认高速转动的石头上到底有没有刻有文字,至于停下来就更别说了,这件事让司徒鹏程很是头痛。
在那天夜里司徒鹏程因为毫无办法而焦急地来回走动,却忽然发现自己来回走动的区域有着多到数不清的脚印,这让他想到虽然他没有办法用肉眼确认哪一颗石头上刻有文字,但却可以让石头自己来告诉他。
于是司徒鹏程在第一战区的地底下埋入了装有黑色黏性颜料的易碎陶罐,当岩石在地下猛烈旋转时便会碾碎这些陶罐,并且将颜料染上整颗石头,此后再将其诱导到平坦的原野,石头上的纹路便会因此印在地面上,只需观察纹路便可简单地确认何者才是附有法力的石头。
灵感化作计画,如今正在一点一滴地实现,过程中即使依旧冒着被石头辗压的风险,司徒鹏程的心情却是逐渐高昂。
可随着时间经过,岩石一颗颗从地洞中钻出,地面上的黑色纹路也越来越多,司徒鹏程的压力也渐渐增加,他的体力也开始减少。
就在这时上空传来一阵鸟鸣,跳舞鸟以俯冲之姿飞向地面,朝着其中一颗滚动中的石头投出一个陶罐后随即拔升,返回天际。
被跳舞鸟扔出的陶罐砸在石头上瞬间破碎,其中充满刺鼻气味的液体沾染于岩石上不断发出浓浓恶臭,这是负责跟在岩石后方,观察岩石轨迹纹路的跳舞鸟与司徒鹏程所约定,判别领头岩石的记号。
臭味飘向四周,司徒鹏程明白第二阶段的计画已经顺利达成,于是开始第三阶段计画,准备将岩石群引向第二战区。
第二战区与第一战区的结构基本相似,差别只在于地底埋入的陶罐装的是油,用途是为了让石头滑动无法组成石巨人。
司徒鹏程抱着有些轻松的心情将石头引向第二战区,照他的想法只要再让石头掉入地洞,接着以武器破坏特定石头的表面一切就结束了。
但让司徒鹏程意外的事发生了,当石头掉入第二战区的地洞时,随之而来的并不是悠悠哉哉抹去石头上文字的节奏,而是一道道从地底冒出的火焰。
司徒鹏程没有料到在与他展开长途追逐战后,这些石头的温度都高得吓人,一碰上埋在地底的油便开始燃烧,这下子不仅使他没有办法靠近,连带木桩阵也会被火海吞噬。
火势渐渐扩大,司徒鹏程已经没有办法继续待在木桩上,只能让跳舞鸟抛下绳索,遵循上一次的模式逃离火焰燃烧的区域。
然而司徒鹏程却没想到,因为他如上次一般利用跳舞鸟离开燃烧的区域,石头也做出了与上一次完全相同的反应,石头开始彼此堆叠,组成高大的石巨人,而且由于油被火焰燃烧殆尽,本来预定的润滑效果根本没有出现。
此刻在司徒鹏程面前,裹着火焰战衣的石巨人一点障碍都没有,轻松地组合了起来。
望着高大的火焰石巨人,一股极端的寒冷在司徒鹏程身体里蔓延,他知道这股感觉叫做绝望。
司徒鹏程这辈子已经面临了多次的生死局面,但他头一次感到如此灰心。
过去司徒鹏程对所遇到的危机都不曾拟定缜密的计画,因此遭遇困境也能坦然以对,唯有这一次他认为每件事都已经面面俱到,却没想到事不如人意,比起眼前的绝境,渐渐蔓延全身的无力感才是让他感到绝望的主要因素。
受到绝望感侵袭的司徒鹏程此刻只是呆望着石巨人在眼前组合,面对这拥有毁灭性力量的敌人他已经没了主意,然而就在这时,每一次都在关键时刻拯救他的疼痛感又出现了。
跳舞鸟用尖锐地鸟喙啄向司徒鹏程的手,如过去一般,痛觉让司徒鹏程稍微清醒。
“司徒鹏程,逃!”
跳舞鸟努力地挤出一句话,这声音让司徒鹏程感到一股力量从心中涌出,他忽然笑了起来。
“是啊,既然还活着又何必消沉呢?如果真要在此死去也是天意,一切就交给我的守护者吧。”
在心结解开后,司徒鹏程振作了起来,随手捡起脚边的东西向石巨人扔去,这是在不断奔跑后已经十分疲累的他最后所能做的困兽之斗。
当然这举动对石巨人而言一点意义都没有,那些扔向石巨人的朽木杂草不仅没有伤害到石巨人,更助长了石巨人身上的火焰。
司徒鹏程做了许多愚蠢的行为,他之所以到现在还没被打倒,仅仅只是因为石巨人攻击准备时间比较长这个不算弱点的弱点,一旦石巨人准备完毕,他与跳舞鸟多半会一命呜呼。
然而就在这时,远方的天空传来了雷声,司徒鹏程抬头望去,一大片乌黑的云朵正缓缓飘来。
司徒鹏程回忆起了当初他与司徒鹏程被乌尔拯救的场景,他知道风与雷电之神是乌尔的祖父,水龙神是乌尔的外祖父,乌云带来的风雨雷电都是乌尔权能的一环。
想到这些,司徒鹏程抱着跳舞鸟,一路向乌云的方向飞奔而去,他只是直觉地认为那里有他所寻求的庇护。
可是石巨人岂会这么容易就让司徒鹏程逃掉?
此刻石巨人开始发动攻击,巨拳捶地,沙尘暴风伴随着火焰席卷四处,仅仅一击便让四周的地形面目全非。
而司徒鹏程也在这攻击中被波及,无数的碎石砸在他的身上,尽管他努力卷曲身体以保护自己,可是仍然有半边身体受到碎石冲击变得血肉模糊。
司徒鹏程感到自己已经要不行了,脑袋完全无法运作,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抱着跳舞鸟到那乌云的底下,至于到那里会发生甚么事已经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
司徒鹏程挣扎起身,步履蹒跚,若非石巨人每一击的间隔都有一段不短的时间他便会被了结在此。
但不管人再怎么有意志力,体力终究有极限,司徒鹏程向前行了一小段距离后便再也没有力气前行,一个踉跄倒卧在地,只剩下跳舞鸟硬扯着他的手要拉着他前进。
跳舞鸟拉不动司徒鹏程,地鼠家族也因为司徒鹏程担心他们被波及所以让他们回去了,此时他们再也束手无策。
意识朦胧不定,司徒鹏程忽然感到一阵冷意,原来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接近黄昏,风开始渐渐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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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司徒鹏程又见到远方天空上的乌云开始加速前进,很快地便将他与石巨人垄罩在黑暗之中。
石巨人不会去在意天气,他已经准备好在下一次攻击中结束司徒鹏程的性命。
司徒鹏程也没有力气去在意天气,现在的他甚么都无法在意,只能勉强睁着双眼,努力地看着人生最后的光景。
“人就算尽了一切努力,最后还是得遵候神意。”
司徒鹏程忽然觉得听到了一句奇怪的话,随即他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一股湿冷的感觉,这才发觉上天开始降下了大雨。
司徒鹏程没办法移动,只觉得既然要死去了那全身弄湿也甚么差别,他呆呆望着天上的云朵,让雨水淋在身上。
可就在这时,一幕不可思议的情景发生了,原本要发动攻击的石巨人动作此时慢了下来,他身上的火焰被雨给浇熄,而且身体周围还冒出一阵阵白烟,紧接着身体表面开始龟裂,一片片的石块从石巨人的身上脱落,坠落地面。
仅仅一场雨,石巨人瓦解了,威胁宣告解除,而倒卧在地司徒鹏程却是满脸疑问,因为精神放松而昏睡过去。
“巨大魔像怎么可能被一个人类打倒!”
“正如我所说的,那名受神裔庇护的人类从与魔像之间的竞争中活了下来。”
坐落于小山上,石堡的一隅,女巫正对着捎来巨大魔像战败讯息的地母神大声咆哮,然而那地母神即使受到如此对待依旧不愠不火,只是淡淡地将前些时间发生的事告知女巫。
“这算得上被人类打倒吗?难道不是他身后的神裔从中作梗?否则哪会如此巧合地下了一场大雨让那人得救而魔像却完全粉碎?”
“我没有感觉到他身后的神裔出手,而且这个时节本来就常下雨。”
“就算如此这结果依旧令我惊讶,我从没想过作为一位神灵你不仅没办法救我的格劳,连你所制作的守卫都会败给区区一个人类。”
“长久以来,人类总是带给我很多惊喜,我也相信他们不会被一成不变的把戏永远困住。”
“如果人类真的像你说得这样优秀,我应该已经找到拯救格劳的方法了。”
“露莎卡,我已经说过很多次,那已经不是你的格劳,没有办法能让一只不是格劳的鱼变回格劳。”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那一套我已经听腻了!现在我会再去找其他办法拯救格劳!”
女巫打断了地母神的话,每次说上这个话题她就感觉心被割了一刀。
而地母神没有继续在女巫伤口洒盐的打算,而是让话题回到原本的方向。
“你对这人还是不打算做为吗?”
“没甚么好做,没甚么好说,不过就是个靠运气的人有甚么好在意?”
“他离这里只有一步之遥。”
“但他前方还有青铜像,就算这个守护者一样派不上用场我本身就掌握着比他们都要强大的法力。”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我就不多说了,只希望你不要对自己的决定感到后悔。”
“在格劳成了这副德性之后我就没做过令自己感到后悔的事。”
女巫怒气冲冲地结束了地母神的对话,离开所在的房间,如今空空荡荡的房间只剩下地母神的精神还在其中。
“百年前这女孩的祖先令我着迷,他们明白如何在最痛苦的时候做对的事,可不知何时人们宁愿跳入无解的泥沼也不愿睁眼看清面前的真相,他们已经忘了解开问题之前找到问题才是关键所在。”
地母神自语着,目光再次飘向远方,看着侥幸逃过一劫,如今正在休养的司徒鹏程与在一旁照顾司徒鹏程的跳舞鸟。
“远来的人依旧未放弃与命运抗争的意志,如果是你出现在沉溺于无解之事,连问题本质都不愿看清楚的孩子面前会是甚么样的景象呢?若是能因此带来些许的惊奇也不枉费我降下大雨救你一命吧。”
地母神的呢喃司徒鹏程不会知道,就算陷于昏迷的此刻也仅有回到家园的梦想依旧在他的心中缭绕,完成承诺,荣返家园,他只想为这长久的旅途画下句点。
然而不管人类愿不愿意,被神灵看上用来娱乐的人是没有脱身之法的,不管是司徒鹏程或是女巫都是如此。
司徒鹏程坐于篝火旁,双眼直盯着火焰中被烧得红通通的石头。
自那一日因为大雨而得救司徒鹏程休养了好一阵子,他因为负伤所以只能靠跳舞鸟送来食物与饮水过活,这段时间每当他一闭起眼睛就会想起石巨人在面前崩塌的景象。
司徒鹏程知道冥冥之中有神灵的力量在帮助他度过难关,可是他依旧对石巨人的崩溃不能释怀,他想要知道其中的原因。
于是在伤势稍微好转之际,司徒鹏程开始了一连串的试验。
司徒鹏程将几种石头加热,发现有些石头会融化,有些石头会变得透明,而有些石头则会被烧红,每一种石头都有其特性,并非单单只是石头。
另外司徒鹏程也发现了加热的岩石加水冷却后容易龟裂,这让他想起了过去村中长者们开采铜矿的景象,也令他对天地间的奥秘更加敬畏。
司徒鹏程对各种物质做了大致的分类,像水一样会蒸发的一类,像油一般会烧起来的一类,像木材会变成灰烬的一类,像石头一样会被烧红而后碎裂的一类,像铜一般会液化的一类。
司徒鹏程将容易到手的材料进行简单的分类,虽然他认为这种作法还有许多部分未能了解,诸如他手上的陨星刀就不属于任何一类。
做出兴趣来的司徒鹏程还想继续深入探讨这个议题,但是他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他必须先去完成自己的任务,其余的想法他相信回家之后有的是时间实现。
于是经过几日的休养,司徒鹏程再度踏上前往小山的道路,魔像被打倒的现在,要爬上这座小山实在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清晨出发,约莫在日正当中之时,司徒鹏程已经到达了石堡的大门外。
这座石造的建筑巨大且壮观,司徒鹏程不清楚要多少人力才能建成这样雄伟的建筑,因为在这个时代,神殿的大小与农闲时能够空出的人力是分不开的,一座神殿的大小正象征一个族群所能拿出的力量大小。
然而就在司徒鹏程惊讶于石堡的宏伟时,石堡的木造大门打开了,有几个人型的物体走了出来。
那是几具看起来用铜打造,各各表情不一的人像,每个人像手上都拿着短刀与盾,看来凶猛无比。
司徒鹏程不确定这些是否是人类或是其他拥有灵智的存在,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对方绝非善类,所以马上拔出陨星刀戒备。
“这里是露莎卡的土地,退下!退下!退下!”
奇怪的人像忽然口吐人言让司徒鹏程十分紧张,他不太清楚该怎么办,因为原先的计画是胁持女巫所爱的那条鱼逼对方就范,但如果在此被看穿就没有意义了。
“我有事要拜托露莎卡,你们能让开吗?”
“不退下,杀!”
司徒鹏程决定至少先试着进入石堡中再说,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几具人像已经提着刀冲了过来。
比起那笨重的外表,铜制人像的速度之快让司徒鹏程完全没有防备,仓促之中只能架起陨星刀正面抵挡。
然而对方的力量之大超乎想像,司徒鹏程被正面劈中后足足倒退了十多步才稳住架式,不至于被对方抓住空隙。
可即使如此,司徒鹏程依旧感到双手发麻,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见,那就是绝对不能再与对方硬碰硬,否则就算没有死手臂也会被废掉。
就在此时,司徒鹏程注意到对方手上的武器因为刚才的冲突多了一个缺口,这让他赶紧将目光放到陨星刀上,因为他深知在交战时武器若出意外绝对是大大的不利。
所幸陨星刀一点损伤都没有,而这也让司徒鹏程想到了对付这些铜制人像的方法。
4.司徒鹏程的成年礼22
铜制人像守护在石堡的入口,司徒鹏程明白就算仗着手上陨星刀的硬度也没有办法对这些人像一击必杀,一旦其他的人像围上来他将无处可逃。
然而司徒鹏程却不是毫无想法,在前些日子他已经明白了有些物质一旦加热便会变得柔软,而铜正是其中一种,若是能想办法加热对方手上的武器说不定就能将其一刀斩断,免于被包围的危险。
问题在于到底要用甚么办法让对方的武器发热,这显然是个不可能的任务,对方不会任凭手上的武器被加热。
对此司徒鹏程感到有些苦恼,但随即想到钻木取火时可以用灰烬点燃枯叶,他想或许同样也能加热自己手上的武器,将热度传导到对方的武器得到相同的效果。
既然已经有了想法,司徒鹏程马上将包裹中的油罐打碎在地,陨星刀在地面用力划过,火星飞溅,不过一瞬间的功夫地面上的油便已经燃起。
铜制人像不是不明白火焰危险的存在,碰上司徒鹏程类似自燃的举动马上向后退上一段距离,可司徒鹏程完全不去理睬对方的行为,只是自顾自地向火中扔入燃料,一边忙着加热手上的陨星刀。
加热的过程非常顺利,只是在其中又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被加热后整把刀的温度过热完全无法握住,为此司徒鹏程还特别帮陨星刀制作了木造刀柄,并且小心翼翼地只加热陨星刀前端的部分。
随着武器加工完成,司徒鹏程再一次踏入铜制人像的攻击范围。
就在司徒鹏程踏入铜制人像认定的攻击范围那一刻,沉重的铜制人像已经以超乎想像的速度向司徒鹏程冲了上来,一刀劈下。
陨星刀与青铜刀彼此接触,巨大的力量依旧震得司徒鹏程双手发麻,但经过方才的加工,如今刀尖被烧得微微发光的陨星刀却是如司徒鹏程所想地发挥效果,如割开树皮一般将青铜刀从中间切开,接着只听到匡当一响,青铜刀的刀刃已经落地。
少了青铜刀作为攻击手段这具铜制人像带来的威胁已经少上许多,司徒鹏程也不恋战,而是换个位置用相同的方式斩断其他铜制人像手上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