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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04-28 09:21:50

直播,我和魇祟有个约会 已完结

直播,我和魇祟有个约会

来源:七悦文学 作者:西太红柿 分类:短篇

像是再遇她母亲那样,旺盛的生命。……“我觉得你的复仇应该是已经成功了?”我小心翼翼看向坐在我对面的黎虹。黎虹借助玄猫的力量,让妹妹换了另一种形态存在于世。也让这个曾经肆意妄为的村子,付出了应有的代价。——曾经他们养猪,现在他们被养猪。而伤害了黎虹和妹妹的林家,也遭受了黎虹和妹妹两人的惩治。黎虹找寻林鸣数年,终于发现在林家举家搬迁到某个城市。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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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祟

我站在玄关,打开大门。

通过敞开的门缝,我看见来者是个老大爷。

大腹便便,酒气熏天,脸红脖子粗。

“小姑娘啊,你在房子里干什么呢?”

“声音太大了,打扰到我们休息了你知不知道啊?”

“都邻里邻居的能不能注意些?”

奇怪,这屋子不久前出了事故,不可能这么快就有人居住。

既然自称是邻居了,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啊大爷,家里桶了蝙蝠窝啦,窗户都给撞烂了。”

老大爷沉默半晌,表情逐渐扭曲,又问道:“严不严重啊?”

“有没有人受伤哇?”

“需不需要帮忙啊?”

话音一落,在我刚要回应时,楼道的感应灯熄灭了。

谁知衣服剐蹭墙面的悉悉索索声响起,感应灯再次亮起。

老大爷在门外,并不靠近墙面,我也不靠近墙面。

还有谁在楼道里。

我再抬眼看向老大爷时,他满脸虚汗直流,几乎浸透松垮的衣领,而颤抖的唇齿间挤出生硬的话语:“需不需要帮忙啊?”

只一瞬间,我发现他的脑袋与肩头上闪烁晶亮的发丝。

再细看,这些发丝拉扯着大爷的眉眼、鼻尖与唇齿和舌头,使他呈现怪异表情,说出僵硬话语。

这些发丝同样也操控着大爷的胳膊和手臂。

我笑道:“不用不用,打扰你们休息了真的不好意思,我一定注意,请回吧。”

然后我试图将门缓缓关闭,大爷果真死死扒住门沿,眼睛里充满血丝:“邻里邻居之间的,又没有关系,帮帮忙而已。”

我猛地将门推开,与此同时我的牌里跳出逆位宝剑十。

它们飞向老大爷,在老大爷惊恐之下,斩断了这些发丝。

呲呲声起,老大爷像是垂死挣扎后真正活过来一样,泪流满面地向我投来感激的目光,然后跟头绊子地失声跑走。

只是没跑出多远,又再次被发丝拖回,在我眼前倒吊而起。

那泪水汗水,淅淅沥沥如坏掉的花洒一样不断滴落在门口。

而那个一直也在楼道里的另一个人,也终于从门后走出。

“让我们来交换吧。”

看向此人,我不自觉瞪大了眼睛。

“你将我妹妹放走,我就不会伤害这个人。”

这个人居然是黎虹。

……

“可以,但你得先放人。”

话音一落,我看那发丝皆抽离开大爷的身体。

大爷摔落在地后,顾不及抹一把脸上的鼻涕哈拉,是一顿跟头绊子地仓惶逃跑。

而我侧身让道,让黎虹进了门。

黎虹走进卧室,扑在魇祟的身上:“妹妹?妹妹你怎么样?”

我在一旁稍显尴尬,但还是开了口:“我没下死手,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黎虹看也未看我一眼,便抱起千疮百孔的妹妹打算从窗户一跃而下。

借着灯光或月光,我看见她们两人身上都有相似的青紫纹刻。

就像是检测生肉质量符合标准后的刻章。

哼,来都来了,我会这么轻易让她们走吗?

当然不会!

我刚起手,进行瞬间抽牌时,不曾想竟被偷袭了。

只觉脑袋一蒙,我两眼一黑。

失去意识前,我看见是林鸣动的手。

……她们仨怎么是一伙的。

来骗,来偷袭,年轻人不讲武德。

……

再醒来,我在一个窄小却舒适的屋子里。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我还是慌乱起身。

先检查雷诺曼牌,还在;再检查自己的身体,嗯,器官组织都还在。

然后我扒在窗户上看,这里竟是个村子。

忽地两个小女孩出现在窗外,红衣女孩笑道:“这个阿姨醒了诶!太好了!”

蓝衣女孩抓着红衣女孩的手:“嘘!你小点声!别吓着人家!”

红衣女孩眼睛轱辘轱辘转,遂捂住嘴,跟着蓝衣女孩跑走了。

我夺门而出,想着两个小孩,我还追不上?

结果确实没追上,才出门,那两个小孩就跑没影了。

只看见她们为我带来的新鲜的食物和水。

……

被迫在村子里生活了一段时间,我发现这里的村民从老到小都是女人。

据她们所说,村长是黎虹,副村长是黎虹的妹妹。

大家相处融洽。

她们带着我跳湖里戏水,进山林摘菇,趴屋顶夜里看星。

这村子里有很多猪圈,她们一天到晚的就是种地与养猪。

我想找机会跑走,兜来转去,却总在村子里打转转。

直到太阳牌跳出,它清扫了我双眼的雾霾。

这时映入我眼帘的女人们,不同先前鲜活,竟都是各种姿态的死状。

截断的四肢,套拉而下的眼球,破烂衣物,黑白相间的人骨。

她们仍然亲切待我。

我却只能避开她们。

当我经过猪圈时,里面怨声四起、哭声大作。

我看向里面,之前我还曾喂过玉米的猪群竟都是些活生生的人。

他们人头涌动,拥挤在逼仄的空间里,彼此挤兑。

“奥,你还是发现了?”

黎虹的声音让我的逆位宝剑三跳出,它们攻击向黎虹。

不曾想全村的人如汹涌浪潮涌向我。

“这些秘密不能被看见。”

“这些秘密不能被看见。”

混乱中,我只听见她们的诡调。

黎虹甚至趁机用她的发丝没收了我的雷诺曼牌。

我心想完蛋,她们要将我关进牢笼也去做那些被她们圈养的“猪”——

但是并没有。

她们还是把我关进我在这里一直生活的单人屋子。

黎虹给我送了饭后,并没有走。

她坐在我的对面,说是让我腾出时间听她讲个故事。

先兵后礼是叭?

你看我现在,我有得选吗我?

(黎虹视角)

我的妈妈,她遭尽村里人的白眼。

我和妹妹,都是妈妈的孩子。

妈妈没有能力照顾我们,因为她自己是个不能自理的傻子,她只知道和一只流浪的黑色野猫抢地上的东西吃。

于是林家把我们带走,叫我们林大和林小。

我们专门伺候林家的宝贝儿子,林明,据说他是林家花重金抱养回来的。

林明喜欢骚扰我和妹妹,但是林家发现后都觉得是我们勾引林明。

因为诸如此类的事情,我们挨过不少的打,也常被关在柴房不给吃不给水。

我看着窗外呼啸而过的雪,过了这个冬天我就到那个无人敢提及又无人能反抗的年龄。

就会代替妈妈成为下一个千夫所指的女人。

我很害怕,害怕自己也变成和妈妈一样的傻子。

我抱着妹妹每日每夜的掉眼泪,却不知道她身上的新伤旧伤都溃烂发臭了。

我以为这只是我们本身的味道,因为猪圈里总是臭气熏天。

最后妹妹死在这个冬天里。

林家觉得晦气,将妹妹随便找个地方丢了。

而我在夜深人静时跑了。

伴着吵闹的风雪声,我找到冻僵的妹妹。

谁知那个黑猫竟徘徊在我妹妹身边,我那石头砸它,它倒也不跑。

管不了那么多,我背起妹妹逃走了。

也因强劲的风雪,我没察觉到身后有人跟踪我。

棍棒的第一次敲击,敲打在我妹妹的头上。

我跌倒后,棍棒的第二次敲击打得我眼冒金星。

天旋地转中,有人扑倒在我身上。

是林明。

他对我动手动脚,他知道我不敢出声

因为我出声我就会被再次抓回去。

(黎虹视角)

发丝间淌出的温血,眼眶中涌出的眼泪,它们融化了我身下的雪。

我拼劲力气摸到被白雪掩埋了的,离自己最近的石块。

我挥起石块,狠狠砸向林明的眼睛。

他捂着眼睛倒在一旁。

怕他大喊出声,我又举起他带来的棍棒挥向他的脑袋。

一次又一次,鲜血在雪里开花。

直到他不再抽搐,我都没来得及穿上冻僵的衣服,只是抱起妹妹跑。

一脚一步凹坑,也能在呼啸的风雪中稳稳行走。

却不想脚下哪一块雪松了,我抱着妹妹翻滚而下。

就这样和妹妹永远相依在一起,也不坏。

可我醒了,我并没有死。

我和妹妹在一间简陋但烤着火的屋子里。

我抱起躺在我一旁的妹妹嚎啕大哭。

燃烧的火堆后面却从走出来一个黑影。

我立刻不哭了,抱着妹妹爬到墙角。

但这黑影竟是那个流浪的黑色野猫。

它开口后蹦出的不是猫叫,而是人言:

“别怕,我是你们妈妈的朋友。”

(玄猫视角)

那天很冷,我以为我死了。

但是没有,我被一个人类救了。

她怀抱着我,竟将自己的母乳喂给我。

但她是个傻的,她只是以为我也是她孩子罢了。

不过她也是个神奇的,瘦骨嶙峋,却总有产不完的母乳。

那母乳里甚至都渗的她的鲜血,可她好像不痛似的。

也因为她的血,我活过来了。

但我并没有恢复原先的力量。

我需要时间,需要她的血,只能相伴在她身边。

她生活在又臭又脏的昏暗空间里,她身边的男人和她诞下的孩子都是来了又去。

她若诞下男孩,来抢她孩子的人皆喜笑颜开。

她若诞下女孩,来找她的人都对她拳打脚踢。

我能做到的就是替她挡下几次伤害,但最终我无法动弹时,也是她用虚弱的身躯护住的我。

所以我说她是个傻的,我有九命,她有什么呢?

可她也是个神奇的,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却是这样一种旺盛的生命。

但再旺盛,终究还是离她远去。

她死于最后一次诞子的大出血。

土壤承载她的涓涓血流,愿她的灵魂永不干涸。

村里的人觉得她没用,但又觉得她腹中的小孩实在可惜。

他们硬生生将小孩刨出,发现小孩居然还有气息。

他们觉得这被死妇产下的小孩真是一奇孩。

但是发现是个女孩,又觉得救回去不值当,便和她一块被丢进皑皑白雪。

而我,把她和她的小孩吃了。

是啊,相伴在她身边的时间里,我向来如此。

只要是从猪圈里丢出的尸体,都被我吃了,成为了我的力量。

(玄猫视角)

救我的傻子死了,我只能将救命之恩算在傻子的孩子身上。

男孩都是每家的宝贝,我没什么能帮的。

我的力量都用在帮女孩的身上。

她们中,除了仍然愿意活在村子里的,基本都重获了她们选择的自由。

而傻子最后的孩子,是一对姐妹俩。

我本想带着姐妹俩逃跑,谁想到傻子死了。

而傻子死后的一天里,姐妹俩中的妹妹也死了。

我在这妹妹身旁徘徊许久,本想等冰化了,再吃了她。

姐姐竟然来了,甚至拿石头砸我。

我看着姐姐背起妹妹,跟头绊子地跑了。

我跟上前去。

猛烈的风雪中,姐姐被村子里某家的儿子侵犯了。

我奔向她们时,姐姐拿棍棒击打他的脑袋。

他虽一动不动,但气息尚存。

姐姐抱着妹妹继续跑起来。

她身上的衣物都留在了原地,这样跑下去,她跑不了多远。

忽地一瞬间,她们从雪坡上翻滚而下。

我追上去,及时救下了姐姐。

姐姐醒后,我告诉她,我本想像我之前护佑那些女孩一样,护佑她和妹妹三年。

但是我的力量大部分已经用来救她,剩余的力量可能只能护佑她一人一年。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然后她居然向我磕起头,磕得她满脸的血。

她说,她不需要护佑,她需要力量。

她只要力量。

那血淌进她的眼里,燃起金色的海。

像是再遇她母亲那样,旺盛的生命。

……

“我觉得你的复仇应该是已经成功了?”

我小心翼翼看向坐在我对面的黎虹。

黎虹借助玄猫的力量,让妹妹换了另一种形态存在于世。

也让这个曾经肆意妄为的村子,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曾经他们养猪,现在他们被养猪。

而伤害了黎虹和妹妹的林家,也遭受了黎虹和妹妹两人的惩治。

黎虹找寻林鸣数年,终于发现在林家举家搬迁到某个城市。

她在林家对面的居民楼里买下一套房,方便实施自己的计划。

先是自己假装有精神疾病的单亲妈妈,让林鸣步步落入陷阱。

交换联系方式之后,黎虹的妹妹通过夜间的幻想视线以及电子设备的双重催眠,使林鸣完成泄露煤气的行为。

黎虹抬眼看向窗外,她说:“还没。”

我咽了咽口水,一是害怕她们对我的生命安全造成威胁。

二是我看着眼前一桌的饭菜,它们好香,而我真的饿了。

我晃晃脑袋,斩钉截铁道:“我不会阻扰你们的行动的,你们放我走吧!”

黎虹瞥我一眼:“谁知道呢。”

“这些自以为是的正义,不亚于那些纯粹的恶。”

我一听,冤啊,真的冤啊。

她们因为林明最后联系的人是我,又因为我是雷诺曼解祟师。

人证物证全齐,所以她们怕我破坏她们的复仇计划。

而她们已经这样对待过很多前来“伸张正义”的人。

可是姐姐们啊,我还是对自己有自知之明的。

我有这能力我还用天天直播表演解祟?

我还用天天在混乱的磁场里拨开迷雾?

累死累活的,还要时常给网友科普科学,避免网友被诈骗,避免自己的直播间被封。

甚至有的网友,是真的抽象。

有旁敲侧击,不给我付钱,但是让我测一测他奶奶什么时候魂飞魄散;有实名认证,给了钱又甩来一张学生卡,让我测一测同桌的钱什么时候进自己口袋;有刘备文学,我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让我测一测前任的小叔的婚姻什么时候被外界断开……

当然我知道吃哪碗饭就要经受哪碗饭的“食物”。

雷霆雨露均是礼物。

……

我被她们囚禁的这段时间里,天天无所事事。

有一种天塌下来我睡大觉的美感。

毕竟自由职业者都是全年无休,确实很久没放松过了。

而村里的两个负责不让我饿死渴死的小女孩,她们每次好吃好喝的给我送,一天能送来四五趟。

她们知道我是活着的,所以都送的新鲜食水。

——真的是在养猪啊喂!

结果今天,两个小女孩送饭送水过来后,她们却没有走。

而是在窗外窃窃私语。

我蹑手蹑脚蹲在窗下,竖起耳朵,让我好好听听。

“今天晚上嘴巴就要张开了,这个阿姨还不走会不会有危险啊?”

这是那个身体大面积被烧伤,烧毁的衣服黏着在身体上,从而像是身穿红衣的女孩的声音。

“那你也不能放她走,万一她是坏蛋呢?村长和副村长带着我们大家都准备这么久了。”

这是那个被淹在湖里,因为泡了太久,从而像是身穿蓝衣的女孩的回应。

什么意思,她们在说什么?

我打算探出身子时,她们好像感觉到我的动静。

很警惕,她们准备离去。

而我速度很快,立刻打碎了喝水的杯子,然后发出鹅叫般哭腔:“啊,我受伤啦,谁能来救我这个需要帮助的阿姨啊……”

不出所料,两个小女孩夺门而入。

红衣女孩二话不说奔向我,检查我哪里受伤。

而蓝衣女孩站在门外,狐疑地盯着我。

我一把抱住红衣女孩:“哼哼,跑不掉了吧?”

蓝衣女孩着急了,想去找支援,我直接发起言语威胁:“你如果离开了,我不保证你朋友会安全喔……”

——我真的是大坏蛋啊家人们,我恨我自己。

……

经过一番友好的交流,两个女孩也不知道“嘴”到底是什么。

她们只说,这“嘴”平日里就会定时张开。

她们就负责把养好的猪群,一批又一批地赶进张开的“嘴”里。

奇了怪了,我在这里住这么长时间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们笑我是她们遇见的睡得最香的客人。

几乎夜夜都睡得雷打不动的,外界的动静根本吵不醒我。

……这确实是我的优点,我无言以对。

她们又说,最近村子里的猪圈已经全部清空,所以大家也没理由再呆在这里。

于是今天晚上,那“嘴”再度张开之时,就是她们离开村子之日。

我思来想去,一知半解:“你们不是都被玄猫给吃了吗?”

她们愣了愣,遂点头:“是啊,我们是都被玄猫吃掉了啊。”

且慢。

我好像明白了。

我逐渐明白一切。

这里的空间,就是玄猫的体内。

这就是我为什么开着太阳牌,都走不出这个村子。

那么问题来了。

这玄猫张开“嘴”后,“嘴”的那边又通向哪里?

她们这些人将何去何从?

……

黄昏时,有人敲门。

我打开门,来者是黎虹。

她正抱着熟睡不醒的林鸣。

林鸣忽地逐渐变幻形态,从小女孩的虚影变成越来越明现的实体,最后变成蜷缩在黎虹怀里的玄猫。

“抱着它,你就能安全回去。”

黎虹将玄猫放进了我的怀里。

我抱上玄猫后,黎虹又将我的牌还给了我。

我抬眼看她:“你们这里不用走一次消除记忆的程序?”

她摇摇头:“没必要了,对我们有威胁的人都已不复存在。”

话音未落,忽地地震袭来。

天花板的灯摇曳起来,桌上的东西响的叮铃咣啷。

黎虹关门离开前,只和我说:“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

“抱着玄猫,你就能安全回家。”

我抱着软榻的玄猫,它像是有呼吸的玩偶。

突然想起它为了接近我骗我是林鸣时,那奇怪的口音。

等一等。

黎虹姐妹俩的复仇时间好像正是初中生女孩的年龄。

大概是12年,这只是一种我猜测的巧合,还是她借助玄猫力量所必须付出的相应代价?

窗外的天像是拉下帷幕,逐渐黑成一片。

我的牌里跳出两张牌,一张正位死神牌,一张正位世界牌。

再抬头时,我看见地平线像是嘴巴的上下嘴唇一样分开了。

真的构成了一张“嘴”。

而“嘴”里的舌头翻转竖起,将“嘴”里的空间隔断成两个。

村里所有人走进左边的道路。

只黎虹和她的妹妹两人,走进了右边的道路。

待这张“嘴”缓慢闭合后,房屋外开始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刹那间,我只感觉和房屋一起天旋地转,如遁混沌。

别想七想八,我紧抱怀中的玄猫。

最后我们被一股五彩漩涡卷走。

再从漩涡中掉出时,我们摔落进稀疏的山林。

爬起身,摇曳炙热的火光晃动在我们四周,四处都被野火烧得噼里啪啦响。

成片的黑雾笼罩半空,它们很快弥散开来。

我抱着玄猫不停地跑,就为躲避山火,跑过烟雾。

最后我连滚带爬,看见马路上停靠着的消防车和救护车。

我手脚并用,尽量将自己扔在马路上,扔进人们的视线里。

我最后一眼,是携带酒精味的白色大褂。

我最后一句话是:“医生……救救俺猫……”

……

“突如其来的大火席卷了整个村子,好在山火已被控制。但在大火被熄灭后,村子里并没有发现任何村民,警方还在进一步跟进调查中……”

我关掉右下角弹出的新闻窗口。

然后继续进行我的表演解祟直播:“正位金币四,正位权杖六……”

“喔,选这一组的饱饱们能量非常的充沛,恭喜大家即将迎来喜悦的眼泪~”

话音未落,玄猫跳上我的桌子。

它躺进我的镜头里,像是一滩水似的,甚至盖住了我已经陈列出的大部分牌。

我推开它,它倒是赖着不走。

[好可爱的猫锚啊!]

[圆乎乎的好像黑珍珠喔!]

[哈哈哈它怎么长得又老又年轻的?]

我笑盈盈打理玄猫的锃亮毛发。

以后我在直播间与魇祟的约会也靠你帮我加持了,玄猫!

你在恢复力量之后要离开我之前,都会是我的招财猫猫~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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